第二天拂晓。
东海第一人民医院，此时在医院门口，有几个人正在争吵着什么，一个个都是脸红脖子粗的。
提着一个保温盒的卫龙正好走过，本来他是不想理的，但是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中年人直接把一个妇女煽到了卫龙这边。
中年妇女直接倒在了卫龙怀里。
卫龙皱眉：“大姐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这日子没法活了。”
大姐双眼红肿的说道，哭得如此的肝肠寸断，撕心裂肺。
“既然不想活了那就去死，正好，浪费钱。”
中年男人怒喝了一声，怒指着中年妇女说道。
卫龙轻轻蹙眉，看了一眼中年男人，随即问中妇女：“大姐，怎么了？”
大姐抽泣着，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人那样，哽咽着说：“我今年四十了，前年才生了一个女儿，但是自从他们家知道我生的不是儿子之后，就态度大变，现在我得了乳腺癌，他们就不打算给钱治病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卫龙不解：“儿子女儿不是都一样吗？”
虽然大姐的话很简单，但是他听出来了，原因在于大姐生了个女儿，跟他们家的预想有偏差。
现在都什么时代了，还有重男轻女的现象？
大姐看了卫龙一眼：“我算是高龄产妇了，你说我们女人容易吗？
生男生女又不是我们能够自由支配的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大姐显然哽咽得说不下去了。
“就你这样子，治好了也没用，活着也是浪费空气，不死干嘛去？”
中年男人似乎对自家老婆有很大的成见，恶毒的语言让卫龙怒意上涌。
卫龙怒极反笑：“你的意思是说，你活着就不浪费空气？”
“你他妈的谁啊，我们家的事情谁准许你管了？”
中年男人不悦的看向卫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