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冀回房间的时候,心情还不错,这上官慕林是得他心的,若能带在自己身边自然是好,若不能,也算得上此生的憾事。他想到了自己亲弟弟四王子广德王李丠,与他交好的皇子也只有他了,李丠倒是个闲散之人,去年取了个王妃,虽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家的小姐,但此女子性子温顺,医术精湛,心地善良,李丠说喜欢就喜欢上了,直接把人给娶了回去,他说,要娶就娶自己喜欢的,不要那些父皇指定的人。他又何尝不想这样,这皇宫朝堂已经够险恶了,若家里的女人们再争风吃醋,哪还有安静日子可过。再说,他李冀也不是什么登徒浪子,此生能遇一相知之人足矣。说到这四王子李丠,得知皇兄李冀去了扬州,这心里便痒痒的,张罗着自己媳妇,跟着也出了京城。“我可听说了,这扬州的姑娘漂亮的很,你不会动什么歪脑筋吧?”马车上李丠的王妃南书萱正揪着自家殿下的耳朵。李丠一脸的讨好,“媳妇痛,放手,放手。”说着他揉揉自己的耳朵,“我就是惦念着皇兄。”南书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,“皇兄此次去扬州不就差个案子吗?为什么贺大人说他此行险恶,让我们早些过去。”“父皇已有立太子之意,皇长子继位理所当然,那些别有所图的人怎么会轻易容得我皇兄继位呢?”说着李丠的脸色严肃了起来,“此中要害你不懂,皇兄继位是我大渂国之幸,在皇兄庇护下,自然我们两还能过逍遥快活。”“嗯!”南书萱点点头,这一年她也是看到的,晋王在京的时候,他两的生活就跟世外桃源一样,有事只要李丠开口,做长兄的李冀没有不同意的。上官慕林回了房间,透过窗户便能看到主楼的小三层建筑,别院确实没有任何守卫,只有两个婢女站着,“这是?”她看着段风清问道。“上官小姐,这二位是专门伺候小姐的。殿下说了,小姐有何需要直接吩咐他们便是。”说罢,他从怀里拿出一个令牌,“殿下让卑职把此令牌交给小姐,这是晋王府的专用令牌,若小姐出门遇到难事,出示此令牌即可。”“出门?”上官慕林不解。“殿下说了,小姐可以自由出入。无需禀报!”段风清说完作揖退了下去。上官慕林勾了勾唇,仔细看了看令牌,纯铜所制,上面雕刻着一个虎头,虎头下便是篆体晋两个字,她想着现在不忙见张斌,估计这人晋王已经审得差不多了,只是她的琢磨下自己有没有什么事是忽略掉的。边想边走出了别院,,小桥流水,不见帝王之气,但见江南的秀美之色。站立桥头,低头看向水中,三三两两的鱼群穿梭其中,在这宅子里,她突然觉得自己也如这鱼儿一样无忧无虑。李冀所说言,有人在外面已经盯上了自己,她是相信的,只怪那箜篌也太扎眼了。李冀现在小楼里,看着下面穿着一身白衣的女子,仿若画中之人,月白色的腰带凸显曼妙的身姿,玲珑有致。头上挽起一个小巧的发髻,那绝美容颜此时却没有任何表情,好似什么事情都不会惊动一般。“殿下,卑职刚刚又审了一次张斌。”进来的是李纵。李冀未回头,依旧看着楼下的人儿,“他交代了什么?”“他说,当年赵有良确实是盯上了上官家的矿脉,有意与其合作,谈了几次,但不知结果。”“去查查上官家的矿脉现在在水手里。”李冀转头,“此事先不可声张。”“是!”李纵顿了顿继续说,“刚刚传来消息,广德王已从京城出发。”“好!”李冀若有所思地道,“这扬州地界,目前还算平静,只是真与本王猜测,恐怕此处已暗潮涌动,到时候,广德王妃和……”他又往楼下看了看,人已经不在了,“和上官慕林的安全只能靠你和段风清了。”“上官慕林?”李纵自然不解自家殿下的心意。“照我说的做便是!”接下去几日,一切风平浪静,李纵每天去大牢审问犯人,别的没问出来,倒是问出了一些赵有良平日里的为非作歹。上官慕林则分外安静,入宅子的第二天,李冀便命人将箜篌送来,她每天便是弹弹箜篌,逛逛园子,有时陪着李冀聊上几句,大多都是她小时候的事情。李冀发现,她并非如表面清新寡淡,但是有说到开心的时候,也如自己皇妹一样俏皮可爱。打心底觉得喜欢。突然今天宅子上下热闹了起来,她一下有了兴致,“殿下,外面怎么呢?”“有人来了。”说话间里李冀带着上官慕林来到门63李冀回房间的时候,心情还不错,这上官慕林是得他心的,若能带在自己身边自然是好,若不能,也算得上此生的憾事。他想到了自己亲弟弟四王子广德王李丠,与他交好的皇子也只有他了,李丠倒是个闲散之人,去年取了个王妃,虽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家的小姐,但此女子性子温顺,医术精湛,心地善良,李丠说喜欢就喜欢上了,直接把人给娶了回去,他说,要娶就娶自己喜欢的,不要那些父皇指定的人。他又何尝不想这样,这皇宫朝堂已经够险恶了,若家里的女人们再争风吃醋,哪还有安静日子可过。再说,他李冀也不是什么登徒浪子,此生能遇一相知之人足矣。说到这四王子李丠,得知皇兄李冀去了扬州,这心里便痒痒的,张罗着自己媳妇,跟着也出了京城。“我可听说了,这扬州的姑娘漂亮的很,你不会动什么歪脑筋吧?”马车上李丠的王妃南书萱正揪着自家殿下的耳朵。李丠一脸的讨好,“媳妇痛,放手,放手。”说着他揉揉自己的耳朵,“我就是惦念着皇兄。”南书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,“皇兄此次去扬州不就差个案子吗?为什么贺大人说他此行险恶,让我们早些过去。”“父皇已有立太子之意,皇长子继位理所当然,那些别有所图的人怎么会轻易容得我皇兄继位呢?”说着李丠的脸色严肃了起来,“此中要害你不懂,皇兄继位是我大渂国之幸,在皇兄庇护下,自然我们两还能过逍遥快活。”“嗯!”南书萱点点头,这一年她也是看到的,晋王在京的时候,他两的生活就跟世外桃源一样,有事只要李丠开口,做长兄的李冀没有不同意的。上官慕林回了房间,透过窗户便能看到主楼的小三层建筑,别院确实没有任何守卫,只有两个婢女站着,“这是?”她看着段风清问道。“上官小姐,这二位是专门伺候小姐的。殿下说了,小姐有何需要直接吩咐他们便是。”说罢,他从怀里拿出一个令牌,“殿下让卑职把此令牌交给小姐,这是晋王府的专用令牌,若小姐出门遇到难事,出示此令牌即可。”“出门?”上官慕林不解。“殿下说了,小姐可以自由出入。无需禀报!”段风清说完作揖退了下去。上官慕林勾了勾唇,仔细看了看令牌,纯铜所制,上面雕刻着一个虎头,虎头下便是篆体晋两个字,她想着现在不忙见张斌,估计这人晋王已经审得差不多了,只是她的琢磨下自己有没有什么事是忽略掉的。边想边走出了别院,,小桥流水,不见帝王之气,但见江南的秀美之色。站立桥头,低头看向水中,三三两两的鱼群穿梭其中,在这宅子里,她突然觉得自己也如这鱼儿一样无忧无虑。李冀所说言,有人在外面已经盯上了自己,她是相信的,只怪那箜篌也太扎眼了。李冀现在小楼里,看着下面穿着一身白衣的女子,仿若画中之人,月白色的腰带凸显曼妙的身姿,玲珑有致。头上挽起一个小巧的发髻,那绝美容颜此时却没有任何表情,好似什么事情都不会惊动一般。“殿下,卑职刚刚又审了一次张斌。”进来的是李纵。李冀未回头,依旧看着楼下的人儿,“他交代了什么?”“他说,当年赵有良确实是盯上了上官家的矿脉,有意与其合作,谈了几次,但不知结果。”“去查查上官家的矿脉现在在水手里。”李冀转头,“此事先不可声张。”“是!”李纵顿了顿继续说,“刚刚传来消息,广德王已从京城出发。”“好!”李冀若有所思地道,“这扬州地界,目前还算平静,只是真与本王猜测,恐怕此处已暗潮涌动,到时候,广德王妃和……”他又往楼下看了看,人已经不在了,“和上官慕林的安全只能靠你和段风清了。”“上官慕林?”李纵自然不解自家殿下的心意。“照我说的做便是!”接下去几日,一切风平浪静,李纵每天去大牢审问犯人,别的没问出来,倒是问出了一些赵有良平日里的为非作歹。上官慕林则分外安静,入宅子的第二天,李冀便命人将箜篌送来,她每天便是弹弹箜篌,逛逛园子,有时陪着李冀聊上几句,大多都是她小时候的事情。李冀发现,她并非如表面清新寡淡,但是有说到开心的时候,也如自己皇妹一样俏皮可爱。打心底觉得喜欢。突然今天宅子上下热闹了起来,她一下有了兴致,“殿下,外面怎么呢?”“有人来了。”说话间里李冀带着上官慕林来到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