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儿间李冀走远,赶忙跑了过来扶起上官慕林,“这殿下怎么说变脸就变脸?”上官慕林无奈地笑笑道,“我们去看看师兄。”说着,两人出了别院,蓝机道长已经服了药睡下,即使睡着了,神情还是显得不太安宁,上官慕林替他盖好被子,坐在床边,静静地看着,这面具人自己绝对是第一次与其交手,功夫算不得上层,就样子的人,师兄如何就落入对方的手里呢?难道,在他们的后面还有更厉害的人?这人可是灭了赵有良一家的?之前听说赵家人大多是被一刀毙命的,她虽长居深山,但也明白,能做到一刀毙命之人,除了要心狠手辣外,功夫和兵器也的是数一数二的。想着,上官慕林又是一叹!接下来的日子,上官慕林多是在照顾南机道长,只可惜,南机道长对于那天被抓之事自己都没搞明白怎么回事,“我是被迷晕的。”“这么说,你一直都没见过抓你之人的真面目?”南机道长摇了摇头,上官慕林将煎好药放在他的面前,“最近道观附近可有出现什么奇怪的人吗?”南机道长还是摇了摇头,“林儿,要不别查了,这事都惊动了两个殿下,恐不是我等之辈能碰得了的,我们先回云龙山。”上官慕林点点,“也好,这事已经让你的道观没了,我不想见到你和慧儿再有事。倒不如先等等,等赵有良的事有个结果,再回来。”“不行!”两个人的谈话一直都被李冀听着,这些天上官慕林一直躲着自己,心里已经有些生气,这会这两师兄妹还商量着离开的事情,他这心里的火已经落到了脸上,“上官慕林,本王怀疑赵有良灭门暗和你有关,所以你不能走。”“我……”上官慕林看着李冀铁青的脸色就知道,他今天是存心的,一下子也来了气,“那殿下倒是说说,怎么与我有关呢?赵有良被杀的时候,我人在画舫,这可是有人作证的。”“哼!”李冀背着手走上前来,“谁说杀人就一定要你亲自动手呢?本王怎知你有没有同伙?”“我师兄当日在道观,更是不可能。”上官慕林的目光和他对视上,她倒是想看看,殿下还能说什么?李冀回头看了眼段风清,“没我得命令,她不准离开,等我查明白了,看看五年前你们上官家和赵有良倒地有什么关系。”“你以为段风清能拦住我吗?”上官慕林这会也是被李冀给气道了,嘴里的话比平时恨了几分。李冀无所谓道,“你可以试试。”说罢,转身又对段风清道,“你去再调五个死士。”“是!”段风清领了命令。一边还有两个看热闹的,这会正窃窃私语着,“媳妇,你看咋们皇兄这次来真的呢?”这李丠在李冀面前是最不怕死的一个,什么都敢说,什么都敢做,“我怎么觉得今天分明就是皇兄吃醋呢?”南书萱捅了他一下,“那可是道长。”“那也是男人。”他还真是不捅马蜂窝心里难受。李冀转身离开时狠狠瞪了他两一眼,一股寒意瞬间从他们脖子后面升了起来,不由地缩了缩头。上官慕林看着他离开,无奈地摇了摇头,没一会她住的别院被人包围住,不光如此,南机道长被带回自己房间,不准再进别院。李冀回了自己的书房,李纵跟着进来,“道观去呢?”“是,殿下。”李纵毕恭毕敬地道,“里面死了8个小道士,都是一刀毙命,和赵有良一家的死颇为相似,尸体已经送去仵作那了。”李冀若有所思地摆弄着案台上的茶杯,“一会,你去找几条画舫,晚上我们上湖上看看。”傍晚时,李冀唤来谢凝让她带着箜篌和上官慕林上画舫,他自己换了身文人公子打扮,多了几分温润之气。上官慕林上画舫时,见着李冀愣了愣,“殿下。”李冀的脸色依旧沉沉的,指了指箜篌,“坐那!”谢凝让死士分别躲藏起来,自己站立在李冀身边。上官慕林的手指轻轻触动了下箜篌琴弦,“殿下想听什么曲子?”“你不问问本王为何让你上画舫吗?”“我既成为殿下的阶下囚,便只能听殿下的。”话音刚落,上官慕林的手指下响起了箜篌的琴音。李冀心念一动,若此时,他两只是泛舟湖上,左有琴声相伴,右有诗词歌赋,也算的上人间一桩美事,只是此时,四处杀机,稍有不慎,自己晋王都难逃毒手。谢凝替李冀倒上一杯茶,在他耳边轻语,“李纵已经安排好人在另外两条画舫上了。”李冀点点头,“慕林,本王问你,在画舫上你到底等的是什么人?”上官慕林的手指微微顿了顿,琴声停下,“我63慧儿间李冀走远,赶忙跑了过来扶起上官慕林,“这殿下怎么说变脸就变脸?”上官慕林无奈地笑笑道,“我们去看看师兄。”说着,两人出了别院,蓝机道长已经服了药睡下,即使睡着了,神情还是显得不太安宁,上官慕林替他盖好被子,坐在床边,静静地看着,这面具人自己绝对是第一次与其交手,功夫算不得上层,就样子的人,师兄如何就落入对方的手里呢?难道,在他们的后面还有更厉害的人?这人可是灭了赵有良一家的?之前听说赵家人大多是被一刀毙命的,她虽长居深山,但也明白,能做到一刀毙命之人,除了要心狠手辣外,功夫和兵器也的是数一数二的。想着,上官慕林又是一叹!接下来的日子,上官慕林多是在照顾南机道长,只可惜,南机道长对于那天被抓之事自己都没搞明白怎么回事,“我是被迷晕的。”“这么说,你一直都没见过抓你之人的真面目?”南机道长摇了摇头,上官慕林将煎好药放在他的面前,“最近道观附近可有出现什么奇怪的人吗?”南机道长还是摇了摇头,“林儿,要不别查了,这事都惊动了两个殿下,恐不是我等之辈能碰得了的,我们先回云龙山。”上官慕林点点,“也好,这事已经让你的道观没了,我不想见到你和慧儿再有事。倒不如先等等,等赵有良的事有个结果,再回来。”“不行!”两个人的谈话一直都被李冀听着,这些天上官慕林一直躲着自己,心里已经有些生气,这会这两师兄妹还商量着离开的事情,他这心里的火已经落到了脸上,“上官慕林,本王怀疑赵有良灭门暗和你有关,所以你不能走。”“我……”上官慕林看着李冀铁青的脸色就知道,他今天是存心的,一下子也来了气,“那殿下倒是说说,怎么与我有关呢?赵有良被杀的时候,我人在画舫,这可是有人作证的。”“哼!”李冀背着手走上前来,“谁说杀人就一定要你亲自动手呢?本王怎知你有没有同伙?”“我师兄当日在道观,更是不可能。”上官慕林的目光和他对视上,她倒是想看看,殿下还能说什么?李冀回头看了眼段风清,“没我得命令,她不准离开,等我查明白了,看看五年前你们上官家和赵有良倒地有什么关系。”“你以为段风清能拦住我吗?”上官慕林这会也是被李冀给气道了,嘴里的话比平时恨了几分。李冀无所谓道,“你可以试试。”说罢,转身又对段风清道,“你去再调五个死士。”“是!”段风清领了命令。一边还有两个看热闹的,这会正窃窃私语着,“媳妇,你看咋们皇兄这次来真的呢?”这李丠在李冀面前是最不怕死的一个,什么都敢说,什么都敢做,“我怎么觉得今天分明就是皇兄吃醋呢?”南书萱捅了他一下,“那可是道长。”“那也是男人。”他还真是不捅马蜂窝心里难受。李冀转身离开时狠狠瞪了他两一眼,一股寒意瞬间从他们脖子后面升了起来,不由地缩了缩头。上官慕林看着他离开,无奈地摇了摇头,没一会她住的别院被人包围住,不光如此,南机道长被带回自己房间,不准再进别院。李冀回了自己的书房,李纵跟着进来,“道观去呢?”“是,殿下。”李纵毕恭毕敬地道,“里面死了8个小道士,都是一刀毙命,和赵有良一家的死颇为相似,尸体已经送去仵作那了。”李冀若有所思地摆弄着案台上的茶杯,“一会,你去找几条画舫,晚上我们上湖上看看。”傍晚时,李冀唤来谢凝让她带着箜篌和上官慕林上画舫,他自己换了身文人公子打扮,多了几分温润之气。上官慕林上画舫时,见着李冀愣了愣,“殿下。”李冀的脸色依旧沉沉的,指了指箜篌,“坐那!”谢凝让死士分别躲藏起来,自己站立在李冀身边。上官慕林的手指轻轻触动了下箜篌琴弦,“殿下想听什么曲子?”“你不问问本王为何让你上画舫吗?”“我既成为殿下的阶下囚,便只能听殿下的。”话音刚落,上官慕林的手指下响起了箜篌的琴音。李冀心念一动,若此时,他两只是泛舟湖上,左有琴声相伴,右有诗词歌赋,也算的上人间一桩美事,只是此时,四处杀机,稍有不慎,自己晋王都难逃毒手。谢凝替李冀倒上一杯茶,在他耳边轻语,“李纵已经安排好人在另外两条画舫上了。”李冀点点头,“慕林,本王问你,在画舫上你到底等的是什么人?”上官慕林的手指微微顿了顿,琴声停下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