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李冀》一座城,当我立在金銮殿上时,身后却已是一片空寂。她已然消失。等待千年,每一世都没有等来她的身影,所有的长生不老又有何用?一千年很长,长到自己都忘记了自己今年到底多少岁了,一千年又很短,短到我还记得她当年的样子。当年的她,身着一身浅蓝色纱衣,肩上披着白色轻纱,微风吹过,佳人飘落而来,仿若梦境。而当年的自己亦如她一样的美好,如黑琉璃般晶莹的眼睛中出现了一位坐在箜篌前的少女,曲折轮廓在画舫中游荡,许久,许久,抚慰的是自己那颗早就麻木的心灵。李慕辰已经不知改了几次名字,是为了更好掩饰身份也好,是为了换一种新生活也好,我始终都记得自己名字李冀,还有轻轻唤我乳名“睿郎!”的上官慕林。一千年的大渂国自己立在这片土地上,我是王者,一千年后,我依旧是立在这片土地上,龙袍换成了剪裁合体的西装,束发换成了干净的短发,身后的亿万疆土也换成了自己一手创立的商业帝国。我成了别人眼里的商业巨子,但这一切,于他又有多少意义呢?我曾经把她放在江山之上,她却回以我自己的生命。\《上官慕林》我的眼睛里滚动着泪水,我的手臂靠着他的手臂,双颊绯红,爱情的利爪已经伸向我的心里。我看他的目光如秋水一般的明媚,被他紧紧揽入怀里的时候,想自己的余生都要在他与爱情中度过。一切天随人愿,一切天又不随人愿,当爱情陷入算计中,我选择了逃避,他追我躲,终究还是逃不过。“李冀,我要与你共分一块裹尸布,你荣我荣,你损我损。”这是我对他说的最狠的誓言。2048年,时间已经转入了新的纪元,李慕辰对着电脑里刚刚计算完的数据,这个他根据这千年来五行八卦变化开发的一个运算程序,如果能计算出结果,他便能找到自己等了一千年的人,这是他第三次运行这个程序,第一次是在20年前,计算出了一个结果,却没找到那个人,第二次是在10年前,计算机到死机都没有结果,今天是第三次,计算机又计算出了结果。他不确定这次计算出来的和第一次算出来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,但是他想,这可能是一次机会,等了一千年的机会。李慕辰从桌子上抓起车钥匙,套在指间甩了甩了,想想自己已经有了一千多岁,却还有着这不老的皮囊,生活简直没意思透了。车开去了郊区的别墅,这是当年的龙脉所在,爬上山顶,站在凉亭上,眺望远方,山影迷茫,暮秋的高风已经停歇,傍晚的天空清澈无云,山峦,房屋,人海,无一不在燃烧,燃尽了千年的爱恨情仇,无数的肉体消融,剩下的只有史书上的三言两语。63《李冀》一座城,当我立在金銮殿上时,身后却已是一片空寂。她已然消失。等待千年,每一世都没有等来她的身影,所有的长生不老又有何用?一千年很长,长到自己都忘记了自己今年到底多少岁了,一千年又很短,短到我还记得她当年的样子。当年的她,身着一身浅蓝色纱衣,肩上披着白色轻纱,微风吹过,佳人飘落而来,仿若梦境。而当年的自己亦如她一样的美好,如黑琉璃般晶莹的眼睛中出现了一位坐在箜篌前的少女,曲折轮廓在画舫中游荡,许久,许久,抚慰的是自己那颗早就麻木的心灵。李慕辰已经不知改了几次名字,是为了更好掩饰身份也好,是为了换一种新生活也好,我始终都记得自己名字李冀,还有轻轻唤我乳名“睿郎!”的上官慕林。一千年的大渂国自己立在这片土地上,我是王者,一千年后,我依旧是立在这片土地上,龙袍换成了剪裁合体的西装,束发换成了干净的短发,身后的亿万疆土也换成了自己一手创立的商业帝国。我成了别人眼里的商业巨子,但这一切,于他又有多少意义呢?我曾经把她放在江山之上,她却回以我自己的生命。\《上官慕林》我的眼睛里滚动着泪水,我的手臂靠着他的手臂,双颊绯红,爱情的利爪已经伸向我的心里。我看他的目光如秋水一般的明媚,被他紧紧揽入怀里的时候,想自己的余生都要在他与爱情中度过。一切天随人愿,一切天又不随人愿,当爱情陷入算计中,我选择了逃避,他追我躲,终究还是逃不过。“李冀,我要与你共分一块裹尸布,你荣我荣,你损我损。”这是我对他说的最狠的誓言。2048年,时间已经转入了新的纪元,李慕辰对着电脑里刚刚计算完的数据,这个他根据这千年来五行八卦变化开发的一个运算程序,如果能计算出结果,他便能找到自己等了一千年的人,这是他第三次运行这个程序,第一次是在20年前,计算出了一个结果,却没找到那个人,第二次是在10年前,计算机到死机都没有结果,今天是第三次,计算机又计算出了结果。他不确定这次计算出来的和第一次算出来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,但是他想,这可能是一次机会,等了一千年的机会。李慕辰从桌子上抓起车钥匙,套在指间甩了甩了,想想自己已经有了一千多岁,却还有着这不老的皮囊,生活简直没意思透了。车开去了郊区的别墅,这是当年的龙脉所在,爬上山顶,站在凉亭上,眺望远方,山影迷茫,暮秋的高风已经停歇,傍晚的天空清澈无云,山峦,房屋,人海,无一不在燃烧,燃尽了千年的爱恨情仇,无数的肉体消融,剩下的只有史书上的三言两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