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种的话，今晚到龙门酒店一趟。”
他挂了电话。
挂了电话，我揣测不安起来。
他妈的这么威胁我。真那么牛叉啊？我不去又如何？去了又如何？
走到李靖办公室门口，李靖还跟子寒说着什么，我闯了进去。
“哟呵，说操，操就到了。”李靖红着脸，喝了不少酒吧。
我说：“我也喝了不少，以为就喝？”
“子寒。给我们的殷副总倒酒。不不不。倒茶。”李靖吩咐子寒道。
子寒给我们俩泡了茶，我看着李靖：“我进来们就不说话了。是不是说我坏话了？”
“是。不是。”李靖点头又摇摇头。
我笑着说道：“那么，就是在说情话咯？我一进来，们就停了下来。对吧。”
子寒瞪着我：“谁说情话了。”一脸认真。
李靖呵呵笑道：“她可能和我说情话呐？一句最甜的话，是：今天，小洛和我说了蛮多话。”
我抬起头来看着子寒：“呵？真的假的啊。李靖越来越会圆滑的官腔了。”
子寒却红了脸：“李靖再胡说，有好看的。”
李靖递给我一支烟，说道：“最近忙什么？打架啊？记得我们小学经常去打架，读了初中后，也经常打架。现在的生活，是在回归大自然吗？从人返祖回去人猿时代？”
我深吸一口烟，说：“没得选择啊，选择了魔女，选择了美人与大富大贵的同时，就是选择了一条坎坷的路。”
李靖看着烟雾缭绕，若有所思地说道：“有些话，不知该说不该说。如果是以前，我一定直言不讳。现在有老婆了，不跟以前的一个样了。现在说的，做的，目的性很强。就是一个词:老婆。”
我弹了弹烟灰说道：“有什么事情还问我当讲不当讲，直接讲就是了。干嘛吞吞吐吐拐着弯说话，累不累。“
子寒把李靖办公室的门关上了，三个人坐在了一起。
李靖喝了一口茶说：“我以前对说，我人生的理想，就是和我的金莲买套好房子，一部好车子。安安稳稳过日子。记得那时对我说的什么吗？”
我问道：“说了什么？什么时候说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