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殊他说的不是那个东西吗?怎么会是……

    虞溱紧抿着唇瓣,咬着嘴里的软肉,眼神躲闪,羞得不敢看严殊,嘴却很硬,“好,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严殊闷笑一声,连带着胸腔都在震动,“去洗澡。”说罢抱起虞溱走到淋浴器下。

    淋浴器喷出的水临头浇下,蓦然进入,虞溱不适地眨了眨眼,本能地将头埋进严殊怀里,严殊低眉看着虞溱,一手固定着虞溱的身体,另一只手却顺着衬衫下摆摸上虞溱的腰,一颗颗解开了虞溱的衬衫纽扣,微微鼓起的乳房,像两座平缓的小山丘,顶着两抹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粉红。

    严殊咽了咽嗓子,托起屁股拔高虞溱的身体,两朵乳房颤颤巍巍地在他眼前绽开,他舔了舔牙,先是叼起那颗红晕的乳珠在舌尖把玩,而后双唇包住乳房,吮吸了一大口绵密柔软的乳肉。

    一不留神便失了守,虞溱还没反应过来,乳房便传来被人舔舐作弄的快感,他低头看着快把他的乳全部吃进嘴里的严殊,盘在严殊腰间的脚趾抠弄着,穴里湿答答地泄出蜜水,扶着严殊肩膀的双手抓皱了他的衬衫,他却毫无办法,全身的支撑点都在严殊身上,身后空空荡荡,他退无可退,甚至怕掉下去,不得不向严殊贴紧,把双乳喂进他嘴里。

    骚水好似没止境一样,稀稀拉拉地往下流,融入浇在虞溱身上的水流,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好像也没过多久,严殊的唇舌便离开了那朵乳,他将虞溱放下,用手揉了揉另一朵被冷落的乳,之后便像是打定主意一样,再没做多余的事,开始认认真真地给虞溱洗澡。

    但他分明没有尽兴,虞溱垂眸凝着严殊的眼,恶狠狠盯着他的身体没有餍足,垂在胯下的性器也半硬着,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严殊先给虞溱洗了澡,包好浴巾把虞溱抱到床上,又进浴室给自己洗了个五分钟的速洗澡,出来后给虞溱换好睡衣,便开始给虞溱吹头发。

    手指穿插过发间,刚开始还打眼睛的发丝渐渐变得干燥松软,头皮太过舒服,虞溱不一会儿便困了。

    再之后的记忆便变得有些模糊,虞溱只记得另一具紧贴着他的温热身体和让他安心的怀抱。

    晨起微凉,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吵闹,阳光钻过窗帘缝隙,拖着一条线照在床上。

    率先醒来的是虞溱,他光裸着身子,屈膝坐着,怀里拥着被子,身旁是还在睡梦中的严殊,严殊的胳膊还松松地揽着他的腰,横斜在他的小腹上。

    虞溱咬着右手食指第二个骨节,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昨晚发生了什么?记忆一点点回笼,却没减虞溱一分焦躁。

    怎么会这样?严殊会不会认为他是故意上他的床的啊?此时此刻,明明昨晚严殊并未对他流露出什么厌恶的目光,他脑子里出现的却都是上一世看的各种虐文情节,不管一夜情中主人公双方是如何情投意合,一觉醒来两人绝对会像失了智一样互相嫌弃指责。

    这让虞溱更加焦虑,他有点想逃,他害怕严殊如各种主人公般向他投以厌弃的目光,害怕昨晚的严殊只不过是醉酒没有理智,清醒过后便会讨厌他的身体,他承受不了。

    但如果他跑了,那不是娇妻带球跑的情节吗?虞溱皱紧眉头,焦虑地咬着手指,骨节都被牙齿磕破了皮,不过,娇妻带球跑好像大部分是爽文,虞溱想到这一点,小心翼翼地将视线扫向还在熟睡的严殊。

    他撑着床铺,慢慢移动着身体靠近床沿,他要逃跑。

    “醒得这么早?”或许是刚刚睡醒,严殊声线带着微哑的磁性,堪称温和。

    浑身的鲜血一瞬间冷了下来,虞溱僵在了那,他背对着严殊,看不见他的表情。